不等我回答,他又说:
“先去做饭吧!”
“你在这里馨馨难以投入,会影响她的治疗效果。”
不是,等会儿...
他明明答应过我,除了牵手和拥抱,他们不会有进一步亲密接触吗?
见我杵那儿没动,叶洲才像是想起他的承诺。
“哦,根据之前的情况看,只牵手拥抱的话,她还是无法正常接触其他异性。”
“我们就打算试试接吻的效果,你就当我们在拍戏,别那么小肚鸡肠。”
拍戏?他俩又不是演员。
这根本就是出尔反尔。
我强忍着心底的翻涌,戏谑反问:
“那接吻要是没效果,你们是不是还要拍...床戏?”
林馨急忙摆手。
“澜姐,这,怎么会呢?那太不合适了。”
接吻就合适?
谁家治疗恐男症是和有对象的男人亲嘴的?
叶洲脸色一冷,当即站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和馨馨从小青梅竹马你不知道?”
“我们要是有什么,早在一起了,我至于和你求婚吗?”
求婚...我不禁摩挲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一个月前,叶洲单膝下跪,为我戴上它时。
我只以为,这个花花公子终于要安定了。
无论以前如何,此后他的身心都只属于我。
但现在看,我好像误会了。
“既然你不想回避,我们就去其他地方治疗。”
跟着,叶洲就拉起林馨准备出门。
我下意识上前一拦,语气坚决。
“除了我,你不准亲任何女人,什么理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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