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后的伤,自己擦药其实很难。
再加上胃疼,更是别扭。
倏然,掌心一空,棉签被人拿走了:“既然受伤了,就别乱动。”
霍景川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拿着棉签,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几分温和。
苏眠愣住了:“你,怎么出来了?”
她以为他没看到,亦或者看到了也懒得问。
她对他的印象就是这样,冷冰冰的,宛若冰山!
“你好歹是我太太,我总不能视而不见。”
霍景川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腰上,上次他被人算计,只觉得腰细,不堪一握。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却因为淤青被毁了美感,青紫交加。
他有一种莫名的不耐,好像是美玉被毁之后的怒意,亦或者其他抓不住的情绪。
他拿着棉签,帮她擦药,力道不轻不重。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苏眠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清贵迷人。
她咬着唇瓣,贝齿边缘微微泛白。
虽然力道适中,但也是真的疼。
她悄悄抓住了沙发套子,不敢叫出声,等到擦完第一遍,皙白的额头,鼻尖早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霍景川注意到她的疼,放轻了力道。
“淤青不散,不能痊愈,忍着点。”
苏眠闷闷地嗯了一声,没什么温度的话,却让她莫名鼻酸。
擦了第二遍,霍景川收拾好了东西,看到桌上的外卖:“你点的?”
“翘翘点的。”
霍景川知道楚翘,出手阔绰,点的外卖也不是一般店里的。
他拿过外卖,打开。
将里面适合苏眠吃的拿了出来,走进了厨房。
苏眠恍惚间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是在照顾她吗?
霍景川将热好的饭菜端出来,招呼苏眠坐下。
苏眠撑起身子,走到餐桌边,坐下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受伤的地方。
霍景川又热了一杯温牛奶,放在她面前。
这才坐下:“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