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剧烈的痛苦宽慰他,[没关系,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
现在那个迟了七年的真相,终于赤裸裸的摆在了我的面前。
薛斯延不是不喜欢孩子,他只是不喜欢和我生的孩子。
我沉默的闭上眼,多年的痛苦化作泪水喷涌而出。
原来,我在他心里从来都没有过分量。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他放倒的。
或许是他递给我的那杯茶,也或许是捂住我鼻子的那个手帕。
[青青,她怀的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你伤害她。]
[我知道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你想让我带她把孩子打掉是吗?]
[可是你上次流产伤了根骨,已经没有怀孕的可能了,我总要留个后。]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抱过来给你养,好不好?]
[那个时候我们依旧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他望着我,愧疚中又带着些自圆其说的心安理得。
那个我曾经深爱着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是来……离婚的……]
我艰难的张开嘴试图告诉他我并没有伤害孩子和苏雅柔的想法,我现在只是想离开他。
他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都这个时候了,你不用装出一副不爱我的样子。]
[我知道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帮你封印一下我们之间的记忆。]
[你会慢慢淡忘我,不用几天,我从你身边走过,你都会认不出我的。]
[只是一年而已,等孩子生下来,我会告诉你,这是你自己生的,你不会怀疑的。]
[那个时候,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满脸深情的说着畜牲不如的话。
[催眠……并不成熟……危险……]
我望着薛斯延,喉咙酸涩的说不出话。
让人失去关于特定的人的记忆,不仅需要高超的操作水平,也需要患者的配合。
他就那么笃定我会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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