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我就去预约了流产。
帮我做手术的医生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忍不住开口问,“你老公呢?他不陪你来么?”
心头蔓延上苦涩,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一个人可以的。”
从前哪怕是我手破了个皮,任晏深都心疼得不行,拉着我就要去医院。
可现在他只会忙着陪别的女人。
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感受器械在我的身体里乱搅。
我还是控制不住地落泪。
出了手术室的门却正好撞见任晏深的秘书,他瞥了一眼我手上的流产报告,连忙拉住我,“夫人,这事任总知道吗!”
我不想多事,就点了点头。
可转过身还是听见秘书给任晏深打电话。
“任总,夫人来医院流产,现在看起来......”
“任总,你想给儿子取个什么名字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任晏深以为秘书在汇报工作,不耐烦地说,“随便,我忙着呢,别烦我。”
还不等回到家,我就接到了任晏深的短信,通知我去一个饭局。
包厢里,他垂眸把玩着打火机,脸色阴沉,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意。
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
终于,他抬头看我,双眼血红。
“为什么?”
我心中一颤,还以为他发现了我流产的事情。
却听到他咬牙切齿地问,“意浓怀胎八月,你给她p遗照,是想让她一尸两命么?”
“孟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我陌生了?”
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忍不住冷笑。
从前说会无条件相信我的人,现在问都不问就给我扣上恶毒的帽子。
他叹了口气,拉住我的手。
“瑶瑶,我发誓,我对她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我只是想要负责而已,再说你又生不了孩子,让她替你生一个,难道不好么?”
说话间他妈妈推开包厢门走进来,见到我立刻拉下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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