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歉，真有诚意？
我冷笑一声。
顾令仪紧接着在群里发言：
“我们是在正常创作，你不需要道歉，只有不懂艺术的人才会想歪！”
见正主带头护短，哄抢雕塑的买家们不再窥屏，纷纷撑场附和：
“模特小哥别自责，也不用道歉，毕竟整个群应该只有一个小心眼的，没必要在意。”
“是啊！小帅哥身材多好，顾老师指定就是想炫耀吧！”
“顾老师要不直接雕一对你们俩的裸塑吧，我提前预定，价位好商量啊！”
这两年，顾令仪的雕塑被炒上天价也一座难求，群里买家捧她都来不及，自然向着夏锐说话。
即便群里一大半买家都是我的人脉，可她们仍旧跟着讨好夏锐。
谁让顾令仪是雕塑大师，而夏锐是她要捧的新欢呢。
而我这个普通美院老师兼代理人，充其量就是恋爱脑上头的男保姆罢了。
咬牙呼出一口气，关掉手机，我尽职巡视场馆。
结果才走两步，夏锐就弹了个语音通话过来，语气很是不客气：
“宋哥，顾老师说画展办完让你尽快回国，帮我们的新作先粗雕一下。”
“你让她自己雕啊！”
我气笑了。
每次顾令仪说灵感来了，都让我先把石膏按她的想法粗雕一遍，然后她再精雕细琢。
我体谅她辛苦，所以总帮她干这些杂活。
她倒是把我用上瘾了？
夏锐话语里夹杂上傲慢：
“可顾老师和我都要全裸当模特的....”
我沉下脸拧眉：“什么意思？”
“就是群里那位买家预定的雕塑，顾老师答应了，说让你给我们雕，宋哥能不能快点回国，买家催的急。”夏锐语气嚣张。
我却有种一巴掌扇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究竟是买家指定，还是夏锐就想和她的美院教授搞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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