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要么不接,要么一秒挂断,最后一个朋友告诉我:
“厉总吩咐过,无论嫂子你说什么,都让我们别管,还说谁敢管,就是和他过不去。”
厉景珩的手段圈内无人不知,他向来说来做到。
可我没想到,他对待仇敌的手段会放到我和女儿身上。
我只好拨打120和110求救,可连他们也被提前知会:
“滥用社会公共资源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家庭恶作剧闹到这种地步,你这样的家长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没等我解释,已经挂断。
女儿气息渐弱,无力的手指勾勾我的:
“妈妈,离婚!”
“好,离,但前提是你活下来!”
声音慌得发颤,我拍拍她的脸,能感觉到体温的流失。
求助无门,我只好攀上墙壁,任干涸的伤口磨烂,数次滑落。
数不清多少次尝试后,我摔出大门,看到了掉落的小广告。
按照号码叫了开锁,隔着门不断呼唤女儿的名字,以此让她保持清醒。
溪溪,再坚持一下!
妈妈一定会救活你的!
3
开锁师傅看到我时吓了一跳。
“要不要帮你报警?”
等门打开后,他更是双腿一软:
“这......怎么回事?”
女儿的身体已经被腐蚀,血和肉泥混成一团,却仍被胶死死裹着。
寻常的车子塞不下,我只能用小板车将她拉过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吓得脸色煞白。
到了医院瞬间引起骚动,我片刻不敢耽误,找到担任主任的小姑子。
小姑子倒抽凉气,当即安排手术输血。
可医院血库储备不够,她只好向厉景珩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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