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巴掌声响起,她摔倒在地,我满眼难以置信。
江淮景听见声音将蒲团丢出门外,转身抱起白甜甜,看向我目光淬了毒:“既然弟妹不想出火场,那就待着!”
随即吩咐慌乱接水的仆人:“不必救火,等二少夫人什么时候想出来叫你们了,你们再救。”
我苦笑着闭上了眼。
七年相伴,竟抵不上这几张照片。
......
我没有死成。
再睁眼,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对上儿子猩红着的双眼,我心里又庆幸又懊悔。
“棠月,你要死就自己找个地安安静静地死,别拉别人做垫背!”
江淮景双眼布满血丝,看上去有些疲惫。
“甜甜好心救你,差点她就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吗?”
我嘲讽笑笑。
“你笑什么,她现在还因为受惊吓在旁边昏迷不醒,你等会儿必须给她道歉!”
儿子带着哭腔:“妈妈,你危险玩火,大伯母想救你还被推倒,你真的要去道歉”
我这回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哥,恩恩,原来你们等在我床头是为了让我去道歉?”
他愣了愣下意识想要说话时,护士过来说白甜甜醒了。
父子俩一溜烟跑去了隔壁。
我缓缓闭眼,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三天真的好久啊,我心想。
还来不及再次睁眼,我就被江淮景一把捞起:“甜甜因为你受伤自责哭,你去解释!”
火场中木头掉落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
此时他紧紧掐住我烫伤的手臂,我痛得下意识缩起。
他皱眉:“你在闹什么?”
我抬头凄然看他:“大哥,我没闹,我只是想随着怀景去了,这也不行吗?”
他的手松了松,眼中似乎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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