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口气的时候再把她弄上来。”岑瑜对佣人吩咐,
许依然被埋在冰堆里,冷热交织,整个人不断下坠。
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到一具温暖的身躯将她包围。
“景......景年哥。”她虚弱开口。
“别怕。” 顾景年出声安抚,脸色复杂。 “我带你离开。”
顾景年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给她取暖。
良久,许依然才恢复神志。
顾景年拿着药轻轻擦拭,许依然还是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顾景年犹豫片刻,低声道:
“岑瑜她本性不坏的,只是这些年她受了太多委屈,偶尔处事急躁了些,发生这些事,她心里有怨气是难免的。”
刚刚受得那些伤,都不及他这句话让人绝望。
和10年前一样,她说她是被人陷害的,没有人相信。
现在就算所有证据摆在那里,他也依然觉得是她的错。
也对,岑瑜才是他的一生挚爱。
无关紧要的人,受点委屈又如何呢?
泪水无声滑落。
顾景年轻轻拭去她的泪痕:
“她最近生理期,情绪难免不好。等结束,我会让你重回舞团。”
双手无力垂下,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没用了。
她再也没法跳舞了。
这场荒诞的赎罪,就到此为止吧。
2
许依然昏睡了整整三天。
身上总算不再冰冷,但稍稍一动,身上还是一阵剧痛。
许依然没有停留,翻到床下,取出偷藏的手机,查看新收到的邮件。
发件人是她的导师,告知她画卖的相当好,之前的债务可以一次还清。
看到这 ,许依然释怀勾起一抹笑,表示可以尽快赶回去去雨林采风可以带上她一起吗?
对面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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