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陆泽冲进我的房间,粗暴地掀开我的枕头。
枕头下,果然躺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那是苏青言刚刚亲手放进去的。
陆泽回头看我,眼神里的厌恶和不耐烦,几乎要将我吞噬。
“林晚,你真是越来越疯了。”
为了给苏青言“一个安心的交代”。
也为了惩罚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宠物”。
陆泽叫来两个保镖,把我拖向了别墅后院的狗屋。
那是我们家养的小狗“豆豆”住的地方。
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砰!”
我被粗暴地扔了进去。
冰冷的铁门在我面前锁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陆泽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断了我的水和食物。
我蜷缩在冰冷肮脏的狗屋角落,听着不远处别墅里传来的,苏青言和陆泽的阵阵欢声笑语。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处理,开始发炎,一阵阵地抽痛。
胃里空得像火烧一样,饿得我四肢发软。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在门口大吵大闹,乞求他的原谅。
我只是平静地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道已经淡去的疤痕。
陆泽,三年前,我替姐姐还了林家欠你的恩情。
现在,我用这条命,还了我欠你的救命之恩。
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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