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平和安奶奶去了乡下走亲戚,安国清便没再往家里拿过什么东西。
后天儿子和老娘都回来,他也想给媳妇改善一下伙食。
陈兰听他这么一说,甜甜的笑了,伸手推了他一把,“明明是给你儿子吃的,少拿我做借口。”
安国清看看左右没有人,低头小声的在陈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惹得陈兰红着脸推了他一把。
“老夫老妻的了,净说那些没用的。”
安国清笑着跨上自行车,“上来。”
陈兰跳上自行车后座搂住了他的腰。
看着面前宽厚的脊背,闻着安国清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陈兰又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想起了江峰,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斯文干净的男人。
自行车拐过胡同口的时候,顺着清晨的微风传过来一句话,“不是咱家的人,留也留不住。咱们好好的过日子。”
陈兰抓着安国清衣服的手一紧,下一刻,轻轻的“嗯”了一声。
去世的人已经随风远去,活着的人还得继续。
陈兰决定,三天后陪着江晓一起去给陆首长打电话。
不管因为什么,江晓都很高兴母女俩能达成一致。
但是当她推开屋门的时候,好心情顿时少了半截。
安慧正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旁,幽深的目光顺着开着的窗户一直追着安国清和陈兰远去。
都已经看不见两个人的身影了,目光还是没有收回来。
自从陈兰过门,生了弟弟安平之后,在安慧心里,她的家人只剩下了自己。
所有的秘密也只有一个人守着。
看见再次掉膘的江晓推门出来,安慧已经能够平静对待了。
只是也没有了太多的耐心。
安慧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意走出门去,奶糖冲着门外叫了两声。
刘梅家的秃尾巴狗咂巴着嘴,想着昨天火腿肠的香味,接到信号后,精神抖擞的冲了出去。
江晓揪着奶糖耳朵,“你也去!”
如果她没猜错,刘梅肯定是去朝那个主子要钱的。
这样重要的信息一点都不能错过。
奶糖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口里的肉骨头丢回空间。
在这个人狗都馋肉的年代,要是叼着一根肉骨头出去怕被群殴。
“那我过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