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开口继续劝导时,他直接把骨灰砸在阳光下。
我惊叫一声,赶紧扑上前想要捞起骨灰。
可此时一阵狂风吹过,无数尘土散在空中,儿子被吹得四分五裂,再聚不齐。
双膝被瓷片划破,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站起身想要和顾行川争个鱼死网破,身后的阮心文却站了出来。
“不就是条狗的骨灰,你装得可真像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真的死了呢。”
顾行川按着手腕,冷漠地看着我,仿佛刚刚他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对我的惩罚。
“当初心文和我的儿子去世时,她比你心疼千万倍!”
“你根本配不上我,下周一,带上户口本我们去民政局离婚!”
我疯了一般站起来,抓住阮心文的头发强按着跪到瓷片上。
“你比我还要痛吗?我怎么不知道,证明给我看啊!”
阮心文双腿渗出血,顾行川见状给了我一巴掌。
力度大到,一瞬间我失去了视力。
直到缓和过来,我才捂着脸颊缓缓看向他。
“你先认识的人是我!你先表白的人不是我!”
“你为了她打我是吗?你这些年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下?”
他一把将阮心文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我爱你,不过是因为心里对心文有愧。”
“忘了和你说,你在床上很像她。”
汽车轰鸣声越来越远,我身体一软,瘫坐在满地碎片上。
还记得新婚当晚,我和他躺在大床上牵着手。
他黏腻地喊着我的名字,说爱我。
我们手上的戒指因为牵手紧紧贴合,结果到头来,他说从未爱过。
婆婆想过来扶我起身,却被我一把推开。
是时候该离开了,若不是因为儿子,我也不会忍受他偷偷出轨那么多年。
如今儿子没了,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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