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砚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抬头,又听任雪道谢。
“刚才在下面,谢谢你帮忙。”
盛时砚一怔,短暂抽离了尴尬。
对上任雪认真的小脸,他也逐渐冷静下来,嗯了一声。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嫁进我们家,你都是我盛时砚的媳妇,你被刁难被欺负,只能说明我这个丈夫没威信。维护你,也是维护我自己,不用客气。”
“……”
啧。
这人变化还挺快。
昨天也没见他这么自觉。
不过有人撑腰的感觉还不赖。
任雪点头,“行了,你赶紧走吧,我要忙。”
这就赶人了?
盛时砚面色不改,心里却有点不舒坦。
他想起任雪刚才古怪的姿势,好奇问了句。
“你刚才是在……”
“锻炼身体。”
“行……”
知道他不信,任雪补了句。
“书上学的,强身健体,还能改变体态。我以前有点驼背,争取早点改善。”
她没说,盛时砚真不知道。
结婚那天,他因为替嫁怒不可遏,对任雪更是厌恶到极点。
看她一眼都嫌碍眼,又怎么会看她是不是体态不好?
倒是这两天接触下来,发现她也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安分守己,有自知之明。
“嗯,你……”
砰——
话还没说完,房门就已经关上了。
他转身欲走,房门再次打开。
任雪巴掌大的小脸探出来,“对了盛时砚,你答应我的外汇券呢?给我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