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面色煞白,推着囡囡想跑,却被保镖控制住。
“傅时琛,你疯了?囡囡刚做完手术!”
女儿也吓得小声抽泣,“爸爸,不要关囡囡,我怕……”
傅时琛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嘴唇动了动。
谢琳琅立刻捂着心口靠着他,“时琛,我心跳好快,你忘了大师说的话吗。”
他眼神逐渐变得冷漠,不再理会我和女儿的哀求,示意保镖将我们拖走。
冷库的铁门毫不留情地关上,我抱紧女儿给她传送温暖。
可这点温度却微不足道。
眼看囡囡在我怀里,呼吸微弱,小身体越来越凉。
我扑到铁门上,拼命地喊着,“傅时琛,求你开门啊。”
“囡囡快冻死了,你折磨我让我受罚都行,别这么对囡囡!”
可我只能隐约听见婚礼进行曲和喧闹声。
他们在外面欢天喜地,我和女儿却即将丧命于此!
我意识模糊,快要撑不住时,冷库的门却被人强行撬开。
“沈小姐,家主让我们来接你!”
……
交换戒指的环节,谢琳琅依偎在傅时琛怀里,娇声道:
“时琛哥,这么重要的时刻,要是月薇姐和囡囡也能在场为我们祝福就好了。”
她一心想要恶心我,看我痛苦。
傅时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吩咐管家,
“去把沈月薇和孩子带来。”
可没过多久,管家脚步匆匆地跑了回来。
他满脸焦灼和惊恐,凑到傅时琛耳边颤声道:
“先生,冷库里没有人。”
傅时琛冷笑一声,“她们偷着溜出去了?”
管家咽了口唾沫,紧张不安地开口,“冷库地上,有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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