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天灯意味着无上限竞价,直到对方放弃。
这是苏晚晴惯会的排场,以前她总用这种方式在商圈立威。
可今天针对的对象,是我。
“沈重,你不过是苏家的赘婿,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她终于转头看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兜底?”
我盯着她那张充满不屑的脸,突然想起三年前暴雨夜。
苏振天跪在我家门口,手里攥着苏氏集团的财务报表。
说只要我娶他女儿,就能救整个苏家。
那时的苏晚晴可不是这样,她穿着素色连衣裙,眼神里全是哀求。
现在倒好,翅膀硬了,连句像样的尊称都不愿给我。
“苏总出价一百万,有人跟吗?”
主持人的声音打断回忆。
我勾起唇角,冲拍卖师打了个响指:
“我跟,一百零一万。”
全场哗然。陈立回头冲我笑,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
“沈先生,您连苏总给的零花钱都要记账,确定能跟得起?
要不我替您求求情,让苏总给您留个面子?”
我知道他们等着看我退缩,就像这三年来每次公开场合,他们总把我当笑话。
可今天不一样,这幅画是我第一眼就看中的。
画布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 “送给爸爸”。
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画给父亲的第一幅画,也是这样笨拙的笔触。
“王助理操心了。”
我故意用他昨天在公司说错的姓氏。
“不过我买东西,向来不用女人付钱。”
苏晚晴的睫毛抖了抖,镜子 “啪” 地合上:
“两百万。”
她咬着牙,像是要把每个字都砸进我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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