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给魏青淮睡再久有什么用?还不是我勾勾手指他就把你扔了。”
她对我笑着露出一嘴白牙。
“我嫁过去那夜,他看见盖头下不是你,脸都黑了。”
“那又怎样,和我睡过后还不是舔上来求我!”
可能是飘太久了,她和魏青淮一样聒噪。
“别再试着伤害身体,那是我的东西!”
我被脑内的剧痛拉回现实,迎面就是一巴掌。
我抬头看向扶着胸口喘粗气的母亲。
“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
“你死了倒痛快,谁准你伤害这副身体的!”
见我胸口透过纱布渗出鲜血,脸颊也高高鼓起,母亲的火气消了。
她坐到我榻上,生疏的握住我的手,泪珠连连滚落,语调哽咽。
“瑶瑶,从前是做爹娘的对不住你,没有好好爱你护你。”
“给你养成了这样冷血的性子。”
她将我搂紧怀里,泪水濡湿我的肩膀。
“可是爹娘也是第一次做爹娘。”
“千错万错你冲着我们来,不要为难你姐姐好不好?”
“爹娘真的,太想她了......”
我僵硬的拍了拍母亲的肩膀。
她沉浸在对大女儿的思念里哭得凄惨,没发现她的发簪怼进我的伤口,带出大片血迹。
5
我半夜发起了高烧。
浑身都在酸痛,连骨头缝都钻出寒意。
莲河把冬天的被子全都盖在我身上,我还是冷的牙齿打颤浑身发抖。
“莲河,怎么这样冷......是冬天来了吗?”
莲河哭着把汤婆子塞进被子里,吓得满脸都是泪:
“奴婢摸您没有发热啊!”
“小姐,您到底是哪里在疼?”
“奴婢去给您请大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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