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寝只燃着一盏灯,跳动的烛火在他的眉骨上投下一抹幽暗的阴影。
时廷之一手紧紧的将容晚柔揽在怀中,泛红的眼尾一扬,不悦的嗓音微冷。
“桃桃都是这个时候叫你起身?”
“不是的,今天御医要来给姐姐诊脉,所以才早了些。”
容晚柔又对时廷之连推带打,可他不动如山。
桃桃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吓得容晚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姑娘,我进来了。”
“等、等一下,你先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尽量压下嗓中的娇软,一边可怜兮兮的求着时廷之。
“求你了,将军。”
时廷之看着惊慌如鹿儿一样的容晚柔,习惯的冷硬忽然就软了下来。
粗粝的虎口捏住她细腻的下颚,低哑的开口:“叫我什么?”
“……廷之。”
“嗯?”眼尾又扬了扬,仍是不满意。
“夫君……”
“乖!”
重重的一吻占有性的落在容晚柔唇角
如同触上丝绸的红通通的烙铁,让容晚柔嘴角一颤。
时廷之顺势将人往怀里按了按,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离京两个月,本来今日午时才抵达京城,可他硬是命人快马加鞭。
大队人马日夜兼程,昨夜亥时才在离京城十里的地方驻扎,待皇帝宣召方可入京。
可他堂堂一个将军,却趁着夜色潜回府中,像个采花贼一样闯入妻妹香闺。
时廷之看着为自己整理衣带的一双柔胰,刚起心动念,便一把笼住。
虎口圈住她的莹白的手腕,“瘦了。”
容晚柔眼底一颤,“哪有。”
眼尾一抬,有着女人的妩媚,又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
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的腰,“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大掌摩挲着她敏感的腰间,微微一使力,便感到她身上一阵轻颤。
时廷之满意的勾了勾唇,“柔儿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