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有些挂不住,干巴巴笑道。
“小雨你这丫头年纪小,咋这么记仇?我们就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人群让开,秦叔驱车离去办正事。
任小雨撇了撇嘴,转身就招呼。
“姐,姐夫,我们快进去吧,懒得理他们!”
小姑娘跟个炮仗似的,脾气还挺爆。
任雪弯了弯眼,觉得她很有意思。
看了眼盛时砚,夫妻俩跟在她身后进门。
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很干净,但也掩饰不住的破败。
原主妈妈家庭主妇,爸爸之前却是厂里的职工,每个月几十块工资,按理来说不会苦成这样,奈何愚孝。
孝字大过天,被上面的死老太婆压得死死的。
他自己愚孝,给了工作让了房子,只能租这个破院子住。
还让妻儿都跟着孝顺,一大家子被吸血被压榨,要不是她穿过来,这个家恐怕要完蛋。
想得出神,任小雨腼腆地道。
“姐,你变化真大,大得我都认不出你了。”
盛时砚立在旁边,扫了眼神色自若的任雪,好整以暇追问。
“是么?你姐哪儿变化了?说来我听听。”
任小雨眨了眨眼,咋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呢?
她连忙笑了笑,“反正都是好的变化,只要是我姐,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言罢,她还偷瞄了眼盛时砚。
其实……
姐夫挺温柔的嘛。
没有爸妈二哥他们说的那么吓人。
盛时砚似笑非笑。
他刚才从大家口中,东拼西凑差不多已经得知了任雪平时的为人。
和现在可谓是大相径庭。
一个人,怎么能在短短的朝夕之间性情大变?
任家穷成这样,任雪还有钱学钢琴?
并且她练的什么强身健体的运动,做的奶茶,吃牛排的仪态,明明就是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