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州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眉目松散的躺靠在沙发上,身上的深色浴袍微微敞开一点。
露出他精壮挺阔的一点胸肌。
莫名想起方才脾气软的不行的女孩,他眉宇深深皱起。
“真是一把软骨头。”
开口除了道歉,就没别的话了,感觉再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同他说话。
没见过这么害怕他的人。
他有那么恐怖吗?
想着,贺砚州眉宇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手里的酒也变了味道一样。
他正欲起身,门铃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内心的烦躁更浓了几分,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林杨。
开门正想训斥,忽地一个软乎乎略带湿意的身躯就钻进了他怀里。
紧接着,是清软胆大的声音。
“州爷,我能做你情人么?”
怀里的人将自己抱的很紧很紧,方才还不断闪躲着她的那双清澈杏眼,此刻直勾勾的看着他。
眼底依旧含着害怕,却逼迫自己抬头看他。
贺砚州微敛了下神,语调不轻不重。
“你凭什么觉得你够资格?”
这句话出来,抱着自己的力道果然松了几分。
贺砚州轻嗤一声,果然是把软骨头,这就退缩了。
正想着,松开他的女孩却忽地猛然垫脚,紧接着,温软的触感印上他的唇。
齿尖似乎立刻萦绕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贺砚州眼眸微深。
依旧立在门口没动静。
舒浅紧张到呼吸都发颤,双手紧揪着贺砚州的浴袍,见他无动于衷。
心底那份赌的冲动渐渐褪去,理智逐渐回归。
正要失落退后,谁知紧揪着的浴袍却是松垮的穿在他身上。
她一个不留神,浴袍从中间扯开,露出里面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
还没等她慌张收回手,心中的不甘又迫使她吻的更重了几分。
舌尖略带生涩的撬开贺砚州的唇齿,男人幽深的眼眸越加暗沉。
居然还敢脱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