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怎么了?”
“我怎么听到奇怪的声音。”
“是从你房间传出来的?”
慕棉懂事地捂住了嘴,疯狂地朝江书淮眨眼。
江书淮淡定地开口,“没什么声音啊。”
说着,江书淮走过去开门,只开了一条门缝。
慕琛看着头发还沾水的江书淮,关心地开口说,“吹风机拿到了吗?我刚有临时会议,我让棉棉给你送了。”
江书淮摇了摇头,“还没有。”
“那她估计是睡着了。”慕琛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我给你拿,你等着。”
江书淮抬了抬下巴,“嗯。”
慕琛转身,小声地叨了一句,“暴风雪夜,你们南方人大半夜也要爬起来洗澡洗头的吗?”
江书淮笑着回,“那当然,一天不洗澡,浑身难受。”
慕琛摇了摇头,提醒了一句,“这种天气,大半夜洗头,容易着凉,悠着点。”
“有暖气。”江书淮说得有恃无恐。
慕琛没再说话,连忙回卧室给江书淮拿吹风机去了。
听到了慕琛的脚步声走远了,慕棉连忙跑路,慌得鞋子都差点掉了。
“书淮哥,晚安安~”
又是甜死人的嗓音。
撩完人,慕棉像只小兔子,鬼鬼祟祟地逃跑了。
江书淮凝着慕棉跑路的模样,又一次生出了一种偷了情的背德感。
他低头,依稀闻到一抹淡淡的花香味。
江书淮又沾染上了慕棉的味道。
他已经渐渐地习惯了染上她的香水味。
这一种习惯,让江书淮觉得危险,可是他却远离不了危险,又或者是,他甘愿铤而走险。
不一会儿,慕琛送来了吹风机。
江书淮心不在焉地把头发吹干,然后换了一身家居服。
夜深无眠,江书淮直接下了楼,却发现慕琛在客厅喝酒。
视线相对,他们默契地生出了一种的难兄难弟感觉。
“你也睡不着?”慕琛走到杯架,拿了一个高脚杯,给江书淮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