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起来,猛的推了霍宴州一下,突然拔高了音量:“霍宴州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是我的丈夫,还是她的情人?”
霍宴州眉心紧了紧:“云初我提醒过你,不准去见她。”
云初胸口闷的厉害:“我没有这么无聊。”
霍宴州:“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她差点出事了!”
云初气笑了。
她只是在医院里碰见了,打了声招呼而已。
云初瘫坐下来,仿佛瞬间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所以,你不惜放下工作连夜飞回来,是担心谢安宁出事?”
霍宴州有些烦躁的起身。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云初,他说:“云初,你什么性格我很清楚,安宁她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她还得带孩子,我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云初失控的拿起枕头朝霍宴州砸了过。
她爬起来站在床上,冲霍宴州咆哮:“霍宴州你混蛋!”
霍宴州弯腰捡起枕头。
云初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本砸向霍宴州:“是你出轨背叛了我,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这么关心她,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么狠的话?!”
霍宴州冷静的站在床边,轻而易举躲过云初砸向他的东西。
见云初拿起笔记本电脑,霍宴州上前制止住她:“发泄够了吗?”
云初手里的笔记本被霍宴州夺下后,情绪瞬间崩溃。
她大声的哭,拼命的砸,歇斯底里的闹:“有本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护着她们,不然我见她一次我打她一次!”
云初哭闹不止:“云家早就破产了,大不了我跟你们鱼死网破!”
“霍宴州,我要跟你打离婚官司!”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了婚姻你出轨了!”
“我要把你心爱的女人钉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永远!”
...
云初情绪失控的厉害,霍宴州站在床边强行抱住她,防止她跌下床去。
云初挣脱不开霍宴州的怀抱,她低头狠狠咬在他肩膀。
因为太过用力,云初浑身都在发抖。
霍宴州肩膀吃痛,但是他没有动。
直到满嘴的血腥味传遍口腔,云初才慢慢松了口。
“不闹了就躺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霍宴州让云初躺下,他倒了杯水回来,照顾云初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