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挑了挑眉:“我打苍蝇呢!”手上动作却没停。
见她这般,众人只能讪讪离去:“哎呀,走了走了,真是大白天碰到鬼了。”
直到所有嚼舌根的人离开,琴心这才心满意足地将手中的抹布放回到水桶内。
“哼,一群长舌妇,就该甩她们嘴里,正好给她们漱漱口,省得她们满嘴喷粪。”
孟黎笙见她仍旧忿忿不平,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福安院
杜氏正在喝燕窝,当得知孟黎笙搬回了将军府时,拿着勺子的手一顿,随后将白瓷盅往桌上一放。
“拿去倒了吧!”
她现在听见‘孟黎笙’这三个字,就倒胃口。
那瓷盅中,还有一大半的燕窝,就这样倒掉,当真是可惜。
要知道,那可是极品的官燕。
一盏就价值五百两白银,而杜氏,每日都要喝上三次。
她虽年逾四十,脸上却光滑透亮,细纹也见不到两条。
翠香端出去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等走到无人的角落,她急切地将盖子打开,狼吞虎咽了起来。
喝完后,她细细感受着嘴中的甘甜,忍不住赞了一句:“果真是好东西啊!”
这些年,跟在杜氏身后,她也算是捞着了不少好东西。
杜氏与窦司瑾不愧是母子,当即决定先晾一晾孟黎笙。
安阳侯府,最先坐不住的,竟是窦司珏。
他得知孟黎笙搬去将军府的消息后,当即赶了过去。
却不想,连门都没进得去,更别说见到大嫂了。
他一脸阴沉地回到文喜院,没走两步,就撞上了边啃着大鸭腿边往外走的来喜。
油腻腻的鸭腿,直接在他月白色色交领长袍上印下一片油渍。
窦司珏清秀的眸子中闪过厌恶,语气也不由冷了几分。
“打算去哪儿?”
“阿巴巴巴......”
来喜不停比划着,奈何窦司珏半点都看不懂。
去哪儿?当然是去找我亲爱的大嫂啦!
窦司珏本就烦躁,被她来了这么一出,更是烦上加烦,也不管她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