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揣着气。
“今天你要不拿出真本领把茵茵治好,我就让你给她陪葬!”
我发出一声冷笑,你倒是不怀疑我的实力,但却以为我暗藏私心,没诚心给她治病。
“陆云泽啊陆云泽,你但凡有点常识,就该看的出来于茵茵根本就不是病了。”
“她这分明就是某种瘾发作了!”
据我判断,她大概率应该酒瘾发作了。
多年前,我曾亲眼看到过一个有酗酒史的人,在戒断两日之后出现了和于茵茵一模一样的症状。
陆云泽的母亲当年是被一个酒鬼开车撞死的,他从来不喝酒,也不允许身边人沾酒。
我猜于茵茵怕惹陆云泽厌弃,跟他在一起的这几日便没碰过酒,这才导致酒瘾发作。
她顺势将此伪装成重疾发作的样子,掩盖她酗酒史的同时,还能顺便诬陷我。
听到我的话,于茵茵立马停止发狂,哭着钻进陆云泽的怀里。
“云泽哥哥,温藜姐姐不愿帮我治病就算了, 还污蔑我酗酒。”
“我真是太伤心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看着怀里哭的肝肠寸断的人儿,陆云泽眼中满是心疼,他抬手朝外面招了招。
“来人,将这个毒妇关进狗笼,什么时候她愿意真心救治茵茵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不容我再辩解,几个彪形大汉押着我就去了花园,将我和那只半人高的藏獒关在了一起。
还好我之前照顾过它,陆云泽每顿也按时投喂,它并没有对我发起攻击。
夜里,又到了藏獒的进食时间,于茵茵突然出现。
“温藜,没想到你竟然识破我的计策,还妄图当着云泽哥哥的面拆穿我。”
“既然如此,那就怪我心狠手辣。”她说着将狗笼边的食物一脚踹翻,之后扬长而去。
没有按时吃到食物,藏獒逐渐变得狂躁,终于它忍不住了,朝我扑了过来。
“来人,救命啊!”我哀嚎求救,可任凭我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我。
很快,我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浓重的血腥充斥着整个陆宅。
就在藏獒再一次朝我发起攻击的时候,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
“扑哧!”随着一把尖刀刺进后背,藏獒张开的爪牙停在了离我脸部一毫米的位置,并在下一秒中重重向后倒去。
恍惚间,我看到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眼睛陡然一亮。
是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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