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传来一声叹气劝和的男声,
“师姐,你又和泽述哥吵架了?要不这次度假取消吧......”
安惠不悦啧了声,冰冷无情地说,
“他心脏的看谁都是脏的!不用理,我们清者自清!”
我看着那通被挂断的电话,还有洛洛遗照上的笑脸,心痛到无法呼吸。
三年抗病,洛洛经过了十几次透析,比手指还粗的针扎入体内,他愣是没喊过一句疼。
唯一提过的要求就是,想要见一面妈妈。
可就连这么轻而易举的要求。
安惠到他死前都没有满足过他。
想到这些,我全身无力摔跪在地上,抱着骨灰盒痛哭起来。
没一会,手机又响起了提示声。
是安惠转来了一笔五百的转账,还备注了一条消息。
[以后生活费每个月只有五百,再敢提离婚来威胁我,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看着那讽刺的转账金额,心口隐隐作痛。
是了。
李炎随口一句是我让洛洛装病,她便立即听信了李炎的话,不顾重症监护室的洛洛需不需要医药费,断掉了我们所有的生活费。
她甘愿花千万给李炎拍下钻戒,却对我和洛洛只能施舍五百块钱。
不知在殡仪馆坐了多久,久到我两眼发直,双腿麻木。
我才想起来,该将洛洛去下葬了。
这时,李炎发来一条视频,封面是极其香艳的情趣女郎。
而穿着情趣制服的扮演者,正是安惠。
指尖无意识颤抖点开了视频,传来了两人的对话。
“师姐,你说要还我陪你的人情,可什么钱啊权啊,我根本不想要,我就只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洛洛身体不好,肯定也希望有个弟弟妹妹和他作伴,你愿意给我生个孩子吗?”
安惠压在他身上娇媚又放荡,是我从来见过的模样。
“好,只要你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画面里传来女人娇媚的嘤咛声,我双手死死捏紧骨灰盒,好像在抓住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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