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当年从南疆带回来的。”
老首长苦笑,“医生们都说我这病是战场上留下的后遗症,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拿出随身的金针,在他的百会穴轻轻一刺。
老首长的疼痛瞬间缓解,眼中闪过惊喜。
“这是蛇蔓草之毒。”
我在他的私人信笺上写下诊断,“您早年在南疆接触过这种植物,毒素潜伏至今。”
“需要用特制的解毒方才能根治。”
老首长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神医啊!二十年了,终于有人找到病因了!”
我心中涌起久违的成就感。
这一次,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写任何电子记录。
柳莺莺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可当我满怀喜悦回到医院时,却看到大厅里人山人海。
记者们长枪短炮,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柳莺莺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
“各位记者朋友,我通过望远气的神奇能力,成功诊断出城郊老首长的病因。”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经过我的望诊,发现首长患的是罕见的蛇蔓草之毒。”
我如遭雷击。
这不可能!
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怎么会知道?
“莺莺医生真是神人啊!”
“不愧是天生的神医!”
“我们医院有这样的人才,真是太幸运了!”
台下的掌声雷动。
柳莺莺优雅地鞠躬,“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用我的天赋为患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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