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他轻抚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地说:“别急,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只是你的嗓子因为悲伤过度伤了根本,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唱歌了。”
“但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远修见我没有什么动作,话锋一转:
“对了沫沫,柳莺莺那天从医院跑出来,手术没做成。后来她哭着求我,说无处可去。”
“我想着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却一直未能如愿......”
他停顿片刻,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一时心软,就把她留下了。等孩子生下来,就记在你名下,由你抚养,也算了了你多年的心愿。”
“至于她,我会把她远远打发走,绝不碍你的眼。”
一股愤怒从胸腔炸开,我用尽全力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只能死死地盯着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去看看莺莺,她刚刚受到惊吓,胎气不太稳定。”
我看着他的背影,恨意如烈火般燃烧。
我用尽力气抓起床头的水杯,朝他的背影砸去。
水杯在门框上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远修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没有半点愧疚。
“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门关上的那一刻,眼泪终于决堤。
我捂着嘴,无声地哭泣。
不甘、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却连一声哽咽都发不出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
是柳莺莺发来的。
秦语沫,谢谢你成全我和远修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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