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夫人,刚才宝宝哭得太厉害了,我一时心急,没有注意场合,求您不要怪罪!”
说着,站起身想把孩子往我怀里塞。
边走边怯怯低喃:“您放心,夫人的位置是您的,孩子也是您的,我什么都不要。”
看着迎面冲撞而来的人,我保持双手插兜的姿势后退了一步。
“啪!”孩子应声落地,发出“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裴盛快步上前抱起孩子往外冲,到玄关处时突然停下脚步看我:
“叶青青,没想到你连一个婴儿都容不下,我对你太失望了!”
忍下眼角的酸涩,我嘲讽出声:“堂堂沪城太子爷,竟也会被这样拙劣的把戏蒙蔽双眼。”
楚念颤抖着叫出声:“血!宝宝头上好多血!裴总求您,快救救他!”
裴盛不再多言,最后瞪我一眼,快步向门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像有一把尖刀将我的心一点点凌迟。
2
没多久,管家接到裴盛的电话,神色犹豫地朝我开口:
“不好意思夫人,先生刚刚吩咐,把主卧房间腾出来给楚小姐住。而您……”
管家停顿几秒,九十度鞠躬:“先生让您搬到保姆房,面壁思过。”
极力咽下喉咙泛起的腥甜,我朝管家笑笑:“好,按先生说的办。”
看着楼上楼下来回忙碌的佣人们,手里抱着那一件件裴盛送我的礼物,记忆翻卷袭来。
那条芳华翡翠项链,是裴盛为我点天灯拍下的。
那件云锦旗袍上凤凰的眼睛,是裴盛跟着老师傅学了三个月一针一线亲手绣上去的。
那只我们定情的小猫玩偶,有次吃饭时落在餐厅忘拿了,当我们寻回去才得知被服务员当作垃圾丢了。裴盛穿着西装在烈日下把九个垃圾桶翻个底朝天,才终于找回了它。
……
这些我们爱情的见证,如今和保姆房的杂物堆积在一起,就像裴盛对我的爱,染了尘埃。
管家再次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递给我一个匿名包裹,说是快递员刚刚送来的。
包裹里是一台无卡手机。
相册里,几千张裴盛和楚念各地游玩的照片和几百个他们在不同场景颠鸾倒凤的视频把我定在原地。
凉意从头蔓延至脚尖,我逼着自己从天亮看到天黑。
然后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发短信给裴盛: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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