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刺进我锁骨皮肉的瞬间,我疼得浑身一颤。
黑线随着老道的动作收紧,勒得我的伤口不断在冒血。
柳芸站在老道身后,手里端来碗黑狗血。
“道长,黑狗血来了,可要多洒,免得这邪祟之气清除不干净。”
黑狗血里撒了不少盐,泼在伤口上,我像被扔进滚油锅里反复煎熬。
3
剧痛让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李承稷像是没看见我的惨状,只皱眉看着。
老道绕着石柱踱步,勒住黑线的动作加重:
“你诞下邪祟,大胤江山不宁。”
“贫道需以‘镇邪钉’钉入命门,方能化解此劫。”
话音未落,两个太监抬着沉重的木架进来。
木架上插着五根锈迹斑斑,还敷着血腥味的铁钉。
钉头刻着诡异的符文。
老道狞笑着靠近我,用着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孩儿的路。”
我这才知道,原来柳芸孩子的父亲是老道。
老道拿起最粗的那根,对准我的手心:
“这第一钉,钉你心不净,生出邪念;第二钉,钉你心思歹毒……”
我痛得浑身都在战栗,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有了。
意识模糊间,却听见柳芸在一旁娇笑:
“道长果然神通广大,你瞧姐姐,看起来和善不少呢。”
最后一根钉子狠狠钉进我肩胛骨。
我清除地听见自己锁骨发出“咔嚓”的碎裂声。
鲜血顺着木架滴落,我脚下已是一大圈醒目的血水。
老道却像是着了魔,一边钉钉子一边嘶吼:
“贫道替天行道!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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