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么视如己出,都是假话。”
陈海粼面色抽了抽,“那你想如何?”
云拂月:“自然是我的院子我住,陈盈冉原来住哪里,以后还住哪里。”
“如此不妥,那里面许多盈冉的东西,她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人碰。”
云拂月:“她的东西,搬出去就是。
“若我母亲在,也不会允许别人住我的院子。
“父亲不同意,那我便住到丞相府去算了,反正这个府上也没有我的落脚之处,没有我的安身之所。
“到时候若大公子问起来,我如实相告就是。”
“你你……”
陈海粼指着云拂月。
一副就要发怒的模样。
云拂月知道,他也不是多心疼陈盈冉,不过是气愤她居然不听他的,和他对抗。
但是她提到了丞相府,他又害怕。
“罢了罢了,你便先去住着,别乱碰盈冉的东西,等她回来,再让她收拾收拾,送到她原来的屋子里去。”
云拂月没有答话。
那本来就是她的院子,陈盈冉这个鸠占鹊巢的东西,凭什么让她腾地方,笑话。
“你之前说的,关乎侯府生死存亡的事情是什么?”
在问这话的时候,陈海粼特地往旁边看了好几眼,就怕又有什么事情打断了他的问话。
云拂月语:“是摄政王,盯住侯府了,要找侯府的麻烦。”
“什么?”
陈海粼一下变了脸色,看着云拂月,急切的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云拂月没有说话。
就这么看着陈海粼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面色焦急。
他想细问云拂月,但是一想云拂月能知道什么又打消了念头。
“这是你在丞相府听到的消息?”
“不错。”
“是谁说的?”
“是丞相和大公子说话的时候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