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山鸡明白,动了他的表哥靓坤,是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夜色深沉,小时代宾馆的廉价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闪烁着暧昧的光。
房间内,春色无边。
山鸡正和一个女人做着运动。
酒精和欲望让他头脑发昏,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之中,嘴里还不断吹嘘着自己今天在蒋先生面前如何威风,即将成为洪兴最年轻的堂主。
“咚!咚咚!”
就在他即将抵达巅峰的时刻,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粗暴地打断了他。
“操!谁啊!”山鸡动作一停,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他不耐烦地吼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更加不耐烦的敲门声。
山鸡咒骂着从女人身上爬起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裤子套上,赤着上身,满脸怒气地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话音未落,他便愣住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下午在机场碰见的那几个“怂包”。
为首的年轻人正一脸淡漠地看着他,而旁边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神更是冰冷得像刀子。
短暂的错愕之后,山鸡的酒劲和傲气一同上涌,他压根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不过是几个怂包,仗着人多想来找回点场子。
“原来是你们这几个扑街!”山鸡歪着头,用手指着叶天,嚣张地骂道,“怎么?下午没丢够脸,找到这里来找死?我告诉你们,识相的赶紧滚,不然老子让你们横着出去!”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言语,而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
高晋闪电般出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山鸡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山鸡抽得原地转了半圈,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他彻底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高晋。
“你……你他妈敢打我?”回过神来的山鸡勃然大怒,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老大是陈浩南!我是洪兴的山鸡!蒋先生亲口点的堂主!你敢动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他以为搬出洪兴和蒋天生的名头,足以吓退任何人。
可惜,高晋的字典里,没有“惯着”这两个字。
面对山鸡的威胁,高晋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抬起脚,干脆利落地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错位的细微脆响,山鸡惨叫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他引以为傲的身份和背景,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