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月郡主,婉月郡主给姑娘送来的香粉,姑娘只是用了一点,就这样了。”
“什么?”怒瞪着容晚柔,“她的东西你也用?”
“可、可灵萱也有啊,她总不能害大小姐?我以为……”
委委屈屈的解释着,还不等一句话说完,又忍不住大哭。
好!原来那脏东西不止一份!
时廷之眼眸圆睁,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两条胳膊又勒紧了她。
力气之大,只让她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裂开了。
忍着身上的疼痛,小心的观察着时廷之。
只见他眉间阴鹜,面上勃然,眼中除了嗜血一样的狂躁,连半点犹疑都没有。
容晚柔一愣,难道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对婉月,他从未顾及她的身份,也从不……
容晚柔正想着,忽然被紧紧吻住唇。
时廷之的身子像山一样压了下来。
“喂……你干嘛?!”
手忙脚乱的推拒着,可手腕被她紧紧锁住。
他的虎口似铁,半点不容她挣脱。
“我好想柔儿!”
如潮汐一般的欲望席卷而来,近乎疯狂的亲吻着容晚柔。
时廷之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闻见她身上的味道,抱着她的身子,便忍不住想要更多。
即便只是听着她的声音,也能让他心中燥热狂乱。
“不是……我这样,难道你不觉得倒胃口?”
“时廷之!”
“怎么会倒胃口?我简直喜欢得不行!”
“就想这样,跟你纠缠一辈子!”
握着她身子的指尖发颤,身上的衣服隐隐传来裂帛之声。
容晚柔想叫桃桃救她,可看向帐外,哪里还有桃桃的影子?
疾风骤雨一般的强吻夹杂着些微的低喘。
“柔儿……我的小柔儿!”
“呲啦”一声。
衣衫化作断掉的蝶翼被揉成一团,和他身上的衣服一起被丢出帐外。
难道是那药的效果?!
怎么会这样?
还不等容晚柔回神,只感到他啃咬着她纤细的锁骨。
不得不迎接着他如疾风骤雨一般的疼爱。
原本间断的喘息一声连着一声。
紧抓着床沿的手难耐的攀着他的肩背。
这样的疼爱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很快便到了夜幕四合,星子漫天之际。
容晚柔几乎是四肢瘫软在时廷之怀中,现在还有力气呼吸,算她身体好!
“你……就此打住吧!算我求你!”
时廷之轻笑一声,却拥紧了她。
“我的柔儿,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到不行。”
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吻了吻她的肩头。
“不若我告诉你姐姐,把咱们的关系挑明了,等……”
这人在胡说什么?
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抬起手,捂住时廷之的嘴。
容晚柔恨恨的咬唇,“不许你胡说!”
心里惊慌得狂跳,本只想看看他对婉月是如何想,谁知道竟试出了这样的结果?
这、这可怎么办?
她……是不是现在该逃走?
那……姐姐呢?她该怎么办?
婉月郡主府
自从被太后禁足,她乖顺了很多。
除了去探望过一次容宁黛,便很少再出府。
不过,太后终究是疼她的。
皇上迟迟不肯下赐婚圣旨,无非就是顾及是容宁黛还活着,对容家不好交代。
不过太后却承诺会让陛下赐婚。
婉月惬意的坐在暖阁中,桌上的小陶炉烤着橘子和各色坚果。
如今只需等容宁黛翘辫子,相信陛下的赐婚圣旨很快就会到她府上。
“郡主难道不怕容晚柔不听话?”
兰雪剥开一颗烤得热乎乎的栗子,吹了吹凉,才递到婉月面前。
婉月吃着香甜的栗子,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