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果果从没在阮嘉宁身上吃亏,语气不顺,“今天是你这个做妈的生日,阮嘉宁不来了?”
白慕怜尴尬捏紧手机,若无其事道:“宁宁向来心疼我,可能堵车。”
“堵车?”池果果冷哼,“我是她,我不会来的,免得不痛快。”
门外传来脚步声,阮嘉宁穿着烟青色长裙走进来。
“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池小姐不必担心。”
陈鹤野看着清丽妩媚的女人越来越近,原本冷下去的心脏再次猛烈跳动,眼眸升起炽热,不由自主迎上前。
“嘉宁。”
阮嘉宁不想和他说话,今天应付他只是因为答应了白慕怜。
陈鹤野瞧见女人胳膊的伤痕,墨瞳微缩,想要问一问。
沈羡辞踏入客厅。
陈鹤野困惑他怎么来了。
池湛看到他,急忙迎接,“沈总,劳驾光临。”
沈羡辞颔首,“池总客气了。”
“池夫人,寿辰快乐。”王助接将礼物递给张妈。
池湛围在沈羡辞身侧,见此笑意深切些,“沈总客气了。”
“多谢沈总。”白慕怜跟随丈夫的脚步,脸上挂着端庄的笑意。
“辞哥,你也来了。”陈鹤野上前想要拍沈羡辞的肩膀。
沈羡辞肩膀稍斜,躲开了他的触碰。
陈鹤野的神色有几分尴尬,“辞哥不喜欢触碰,我一时高兴忘了。”
池果果好几年没见到沈羡辞,记忆中他还是那个沉默的高冷校草,啃不下的硬骨头。如今男人穿着西装,打领带,有几分禁欲的酷感。
“沈羡……沈总,你现在真有几分高冷总裁的模样。”
她原本想喊沈羡辞名字,触及到男人冰冷的眼神,舌头生生转个弯。
池湛乐呵呵看着这一幕,女儿娇俏可爱,沈羡辞高冷淡漠,若是能结成亲家,也是一段佳话。
沈羡辞眉宇无波,扫了一眼池果果,这就是害得宁宁受伤的人。
众人都围在自己身边,独留宁宁独自一人孤单单站在角落。
沈羡辞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别人就算了,白慕怜是宁宁的母亲,竟任由女儿被冷落。陈鹤野口口声声珍视宁宁,眼睁睁她被欺负。
宁宁淡然自若被冷落,显然是习惯了。
沈羡辞刚想开口,女人对她几不可查摇头,满腔的酸涩只得强压下去。
白慕怜却注意到这一点,方才进门的时候看出阮嘉宁和陈鹤野之间的不对劲,笑着问:“沈总怎么和宁宁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