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刺激了犬群的凶性,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没过一会,我的全身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
再加上整夜在冰天雪地里跳舞,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一只猎犬趁我疲惫之际,猛地扑向我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一发利箭射穿了它的喉咙,其他犬群也纷纷散去。
我努力聚焦视线,却见慕容复笑得阴郁:
“别让她死了,那样太便宜她了。”
我被人拖入一方残破的院落。
手脚都被镣铐锁住,像只狗一样被拴在柱子旁。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人在轻抚我的头发。
那人的眼泪流进我的嘴巴,好咸。
是慕容复吗?
我努力睁开眼,却根本没有什么慕容复。
只有面色狰狞的婆子,粗暴地将药粉洒在我身上。
剧痛让我忍不住痛苦出声。
粗使婆子却一把揪起我,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
“一个弃妇,竟还叫我半夜给你上药!”
不多时,粗使婆子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残破的木门被关上的瞬间,院内霎那间暗淡下来。
只有零星几盏烛火摇曳着。
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
第二天,木门被用力踹开。
下人边拖着我的腿向外走,边骂骂咧咧。
血迹蜿蜒到院外。
慕容复眼底青黑,眉间透着疲惫。
在看到我被拖出的长长血痕后,皱眉问道:
“昨日的翠玉珠花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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