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愿意帮她嫁给裴瑾了,还能有什么要求是他不能答应的。
在鸢鸢面前,沈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原则和底线。
此刻,即便是鸢鸢开口要他的命,他也会双手奉上吧。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
宁纸鸢不好意思的错开视线,“我要你同意跟我住一间房。”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男人,此时像是吃了哑药。
宁纸鸢偷偷掀眸打量,只见男人脸色唰的红了,捏着药膏手足无措。
“我……我……”
沈黎做梦也没想到,她说的要求会是这么个要求。
支支吾吾半天,“能不能换个要求?”
“不答应免谈。”
宁纸鸢拿后脑勺对着他,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一贯的不讲道理。
这场不公平的谈判,以宁纸鸢的胜利告终。
怕他赖账,涂药都是在沈黎房间涂的。
宁纸鸢坐在单人沙发上昏昏欲睡,沈黎耐心的给她涂药。
同样是涂药。
场景不同。
心态截然不同。
在自己的房间给喜欢的人涂药,触碰她的身体,每一秒对沈黎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宁纸鸢的皮肤雪润莹白,光滑细腻,涂抹药膏时,像是指尖摩挲一件上好的瓷器。
想……占为己有。
沈黎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来不及擦去头上水渍,便迫不及待走到床边。
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床上的宁纸鸢侧躺着,长发铺散在枕上,她睡得很熟,灯光勾勒她的眉眼,鼻梁小巧,唇瓣饱满。
沈黎很轻的捏着她纤细的手臂放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男人视线再度回到她的脸庞,用目光仔细描摹,停在她桃花瓣的唇瓣。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
齐助理说鸢鸢第一个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