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然却还不肯放过我,他抓住我的双手,将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双目有些微红地吼道:如果你还是不信,那我让你眼见为实。
等我稍微好了一些,慕然便已经订了两张去往国外的机票,目的地是洛杉矶,当年文雪洁留学的城市。
我望着慕然,最终接过机票,真相总是令人难堪,江源将文雪洁安排住在比佛利山庄,甚至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我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这一切。
文雪洁眉心微蹙,推着那个已然两岁的孩子,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前一段时间,是他们孩子的两周岁生日,江源只不过是为了给他庆生,所以才执意要出国。
慕然近乎残忍地开口。
慕然还告诉我,其实我去查查江源的助理便明白,为什么每一年他都要往一个陌生的账户汇那么大一笔钱?
那个孩子同江源长得很像。
同样的浅浅的双眼皮,高高的鼻梁。
而我仍不可置信,于是我悄悄令人耍了点小手段,取来了那个小孩子的头发。
结果出来的时候,我俨然觉得是天崩地裂。
我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全部被击溃,那我这几年究竟算什么呢?
为他据理力争,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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