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两个黑衣男人架着,拖到另一个人面前。
他穿着一身与这个村子格格不入的丝绸唐装。
蛇哥。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我死死地盯着他。
审判之眼启动。
他头顶浮现出两个血红的大字:多疑。
他笑了。
“嗯,是个刺头。”
“跑不了,我喜欢。”
“下面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别给我弄死了。”
一个手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针管。
他抓住我的胳膊,熟练地把针头扎进我的血管。
冰冷的液体瞬间涌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控制权正在被剥夺。
系统提示:检测到药物侵害,怨念值+10%。当前:75%。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廉价香水混合的怪味。
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麻木。
我被迫接待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
三个月,七百个男人在我身上进出,把我当成一个肉,便器。
起初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深,入骨髓的屈辱。
我必须逃。
我用审判之眼锁定了其中一个看守。
他的罪名是虚荣
那天,他靠在门外,正对着一面镜子整理他油腻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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