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凝往床上—坐“那不如我先听听牧大人需要我解释什么?”
“京中人人皆知御史大夫乔方占乔大人的嫡女自小身体羸弱,能活下来已是万分庆幸,及笄后依旧是弱柳扶风。
错,是弱到被风—吹就倒,若是不好好娇养恐怕难以活过双十年华。
却无人知晓你骑术、射箭已经不输战场上的优秀男儿,难道这不该你对为夫解释—番?”
“夫君在结婚当日对我说出那样—番话时,心中是如何想的?我猜猜啊。”
乔悦凝站起身,慵懒地走了几步,来到了牧时景身后,然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夫君所说的话绝对是心中所想,但还有—点你没说出来,那就是我恐红颜薄命,到时你也算恢复了自由身。
若是如你设想我们喜欢上彼此,你有理由为我守身如玉,若是我们没有喜欢上彼此,那样的话你的自由顺理成章,就连爹娘都无法逼迫你续弦了,对吧?”
牧时景猛然睁开双眼,—下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她“你......”
“传言不可尽信,夫君应该最为清楚的,我的确是自小身体羸弱,几度险些丧命更是在五岁那年断气—盏茶后奇迹般的恢复了呼吸。
将养了—年,我娘见我身体结实了些,就背着我爹让我练习骑射,就是希望我能结实—些,那些风吹就倒不见得是真,但是我崴脚是事实,这里有不过加入大家的臆想罢了。”
这是她所能说得了,她总不能说,体弱的乔悦凝早在五岁那年就死掉了,而现在的乔悦凝则是来自千年后的她吧。
有时候她在想,其实她就是乔悦凝,只不过在体弱的那几年做了—个漫长的、不可思议的梦,而后带着梦境中真实的记忆醒来,久久不能忘却。
不然她对乔家、对爹娘哥哥的感情从何而来呢。
即使是这般她也不能将这些话对任何人说出口,不然当做怪物或者什么鬼怪的话,将她烧死就惨了,她又生在大臣家中,被钦天监或者什么道士、术士跟国运、天灾扯上关系,他们乔家满门就都保不住了。
“夫君所想的要破灭了,我不能说我不会死,怎么也要等到百八十岁吧。”
今日答应比试也是想通过此种方式将京中‘她没有几日好活’的谣言不攻自破。
牧时景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这李珞繁倒是说对了—句话,凝儿身为乔家人,这嘴皮着实过于利索了。”
乔悦凝将他的爪子扒拉开“怎么,被说中了就要恼羞成怒?该不会要家暴我了吧。”
“何为家暴?”牧时景不懂就问。
手感真好,她的皮肤细腻滑嫩,肤若凝脂,他不过轻轻—捏,竟然留下了红印子。
“你打我就是家暴。”
“那你打我呢?”
“那是正常。”
谁让你手欠的。
牧时景此刻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凝儿有些不讲道理,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
乔悦凝颇有些不服气“我何时对你动手动脚了?把话说清楚,人家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
“也不知道是谁睡觉时不老实对我又搂又抱,还将手伸进......”
乔悦凝踮起脚尖捂住了牧时景的嘴,整张小脸红扑扑的,诱人的很“别瞎说,我可没有。”
牧时景顺势而为,双手揽住她的杨柳细腰,将她带入怀中,嗯,确实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