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瞬间涌出鲜血。
苏晚的电话恰好打完,她冲了进来。
看到的就是林清远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而我,站在他旁边。
林清远虚弱地抬起手,指向我。
“晚晚……他……他打我……”
“他说,他恨我……”
苏晚的身体僵住。
她没有问我一句。
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顾言深!你竟然恶毒到这种地步?!”
她的斥责尖利刺耳,引来了走廊里所有的护士和病人。
“清远要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我百口莫辩,只觉周遭鄙夷的目光如刀刃般剐着皮肉。
她立刻安排林清远转去最好的VIP病房。
临走前,她回头,对着助理冷冷下令。
“看好他。”
“在事情查清楚前,不准他离开病房半步,也不准任何人探视!”
病房的四壁,白得没有一丝温度。
每一口呼吸,肋骨断裂处都传来尖锐的抗议。
脸颊上那一巴掌的火辣早已散去,可那份屈辱,却像烙铁一样,灼进了骨头里。
我不再是顾言深,只是一头被囚禁在牢笼里,等待审判的受伤野兽。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嗡嗡作响。
我费力地伸出手,点亮屏幕,两条信息静静躺在那里。
第一条来自官方号码:
身份注销通知
尊敬的顾言深先生,您申请的身份信息注销及更名手续已审核通过,即时生效。
从这一刻起,顾言深,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死了。
第二条,是一个匿名号码发来的加密文件。
是我通过暗网找到的黑客,托他调取的音乐厅后台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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