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你的算盘打得真响啊。”
“不是这样的!”我声嘶力竭地辩解。
“还在演?”
季宴臣嗤笑一声,一把将血书撕的粉碎。
“啊——!”
我尖叫着摔下病床,跪在地上慌乱地去捡那些碎片。
“不要!不要撕!”
江暮雪恰到好处地走上前,纤细的高跟鞋鞋跟,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她却用一种悲悯的语调开口。
“宴臣师兄,你也别太生气了。”
“或许她也是真的绝望了,才会想到这种办法。”
她的声音轻柔,脚下的力道却在不断加重,鞋跟死死地碾着我的指骨。
“毕竟,除了这个孩子,她已经一无所有,没有任何筹码了。”
她弯下腰,用只有我能听见的气声说:“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如何?”
我浑身一僵,她随即直起身,故作惊慌。
“哎呀,我是不是踩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季宴臣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他的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那份嫌恶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佛慈悲。”
“这个孽种,我会让你生下来。但你休想用他绑住我一辈子。”
“他只会成为你罪孽的证明,一个活生生的、永远提醒你有多下贱的耻辱柱。”
陆时屿终于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季先生!病人刚小产,情绪不能再受刺激了!”
“滚开!”
季宴臣一声怒喝,将陆时屿推得一个踉跄。
我怔怔地跪在地上,把踩得满是鞋印的碎片紧紧捂在怀里,手背渗出血珠也毫无知觉。
3
我被季宴臣强行从医院带回,将我拖进别墅最深处的佛堂。
我跪在蒲团上,双腿早已失去知觉。
“诵完了吗?”江暮雪端着一碗汤走进来,白色长裙衬得她出尘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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