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血顺着扉页滴在我手背,烫得我心脏发颤:
“念惜......”
他气若游丝,却笑得灿若骄阳,
“八十一鞭,换你入我顾家族谱,好不好?”
而七年后的车祸现场,当年那个为了娶我,不惜受尽家法的男人,却对我的安危视而不见。
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女人说着“一家三口”。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多余的人,也该走了。
2
再睁眼,看到的是顾砚州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他颤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额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脑震荡,腿部轻微骨裂,小臂烧伤,但......都不太严重。”
他每说一个词,喉结就滚动一次,
“别怕,我请了最好的专家,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忽然想笑。
明明他已经选了沈婉婉,却还要在我面前假扮深情。
顾砚州却好似根本没察觉到有何不妥,像之前很多次那样端起手里的粥,往嘴边吹了吹。
当勺子递到唇边时,我别过了脸。
瓷勺砸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顾砚州猛地站起:
“你又闹什么脾气?我都说了你还是顾太太,婉婉不过是个生育的工具!”
“我妈心脏不好,我就想圆她抱孙子的梦,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以往,他只要搬出“我妈”两个字,我就会顺着他。
甚至还会不停地检讨自己,想尽办法讨好他们一家人。
但此刻,望着他猩红的双目,我却只想告诉他:
我体谅,所以我们离婚吧。
可话还没说出口,顾砚州的手机便响了。
“好孕婉婉”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欢快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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