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经理说,这烟花是傅谌提前三个月从国外定制的。
每一秒绽放的绚烂,都抵得上我几年的工资。
跳完舞后,我退回后厨。
手机在满是油污的围裙里震动,是傅谌发来的消息:
我还在医院复诊,你别来陪我,我心疼你太辛苦。
而信息上方还有一张医院的催缴单截图,欠费五万。
我愣了两秒,赶忙查询。
果然,这家医院是傅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这两年,我每天都在为生活拼命,一心以为在报答傅谌的恩情。
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他处心积虑的算计里。
2.
凌晨三点,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清理完餐厅,走出车库。
寒风凛冽,像刀子割在干裂的脸颊上。
一辆粉色超跑“嗖”地飞驰而过,带起的风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一眼认出,这是傅谌送沈艺瑶的生日礼物。
车窗上暧昧的唇印和白渍,刺痛我的眼。
下意识裹紧脖子上的大红围巾,那是傅谌用简单纱线织的。
他说红色衬我,我便一直戴着。
曾经每次围上它都满心温暖,如今却只剩彻骨寒意。
没走多远,竟发现那辆超跑停在路边。
傅谌正站在车旁打电话叫拖车。
沈艺瑶眼尖,一下就看到我忘记摘掉的工作帽。
她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喊:
“哟,这不是姜婊嘛!
这么晚还在这破地方当廉价劳动力,累成狗的滋味如何啊?”
傅谌看见我,神色一慌,却还在睁眼说瞎话:
“阿虞,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兼职当司机赚点钱,
结果车坏了,全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