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红酒瓶,猛地砸向我的头颅。
红酒混着鲜血流淌了我满脸,我这才停住动作。
秦书韵慌忙将江泽川扶起,捧着他青紫不一的脸,心疼道:
「你是傻子吗?他打你,你就不知道反抗和躲开吗?」
江泽川挣扎着爬到我面前,挺直腰杆倔强道:
「顾先生是雇主,怎么对我,都是我该承受的。」
「顾先生,你要是不开心,打死我也是应该的。」
「请继续打我,我只求你不要开除我,我这辈子只想为书韵卖命。」
秦书韵心疼到眼底含泪,抬手将卡丢向我,怒道:
「我还奇怪,之前他怎么莫名其妙的自扇巴掌,原来你一直背着我欺负他。」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捡起地上的卡,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书韵挑眉,本想挽回我。
这时,江泽川咳了一口血,故作坚强道:
「书韵,我只是一个卑贱的保镖,别因为我伤了你们夫妻感情,你还是把我赶走吧。」
秦书韵红了眼,没好气的轻轻捶了他一下:
「胡说什么,你救过我的命,我要是把你开了,别人不得嘲讽我薄情寡义啊。」
「别操心了,我先带你去疗伤。」
「放心吧,顾言很好哄的。」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下去。
而是去银行查了一下,里面确实一分钱都没有了。
江泽川以为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秦书韵,他好再玩一把苦肉计。
可笑。
我没有如他所愿,而是直接去到派出所,将证据提交。
可是弟弟的费用还是没有着落。
就在我苦恼时,工资和提成入账,足足一万三。
兼职的那家老板得知弟弟的事,也提前给我们结算了一周的工资,还多给了五百表示惋惜。
「谢谢您。」
我哽咽着一遍遍道谢,拿着这钱让入殓师还原尸体。
钱不多,我办了个简陋的葬礼。
弟弟的同学们也自发的筹钱,买了个花篮前来吊唁,还陪着我将弟弟送去火化。
一连忙了三天,秦书韵这才想起给我发消息:
「顾言,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回她。
她又发来一条西餐厅地址:
「我之前是有些心急了,对不起啊,我定了你弟弟一直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