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出了一口气,转身出去。
“水龙叔。”
“在帮你外婆收拾东西?”
“嗯。”梅蕊低着头:“等外婆好点我接她去兰江住了。”
水龙叔夸她懂事,夸她孝顺。
又跟屋里的纪春隽闲聊:
“秦朗这么多年都没来了,你现在这是得偿所愿了?”
纪春隽没有一点被认错的不适,对答自如。
“是啊。”
水龙叔把证件递过去,哈哈一笑:
“小时候天天跟在蕊蕊后面喊老婆的人,还真让你得逞了?”
说罢他又问梅蕊:“哪天上去?”
“明天吃了早饭就走。”
“明早过来吃,你阿姨下面条给你们,省的烧锅了。”
梅蕊刚想推拒,纪春隽抢先一步应下。
待送走水龙叔,纪春隽看向傻兔子,目光不善:
“交代一下,秦朗又是什么东西?”
梅蕊吓得打了个嗝。
纪春隽眼色幽深,刚刚偷香窃玉成功的喜悦褪去。
“你倒是享受,一个长袖善舞的阮池,一个在国外风生水起的秦朗,还有一个在兰江小意伺候的我。”
梅蕊恨不得堵了他的嘴:“乱说什么啊!”
这叫什么话!?
说的她好像个渣女。
“你们还一起睡帐篷,你睡得过来吗?”
梅蕊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气的推搡他。
“你把我当什么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下作对吧?”
梅蕊那双细腕被纪春隽轻松接住,从堂屋再次被扯回了房间。
铜扣又响。
纪春隽那双看人轻遐的凤目此刻疯意横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