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趴在地上的温郧拾,不禁开口提醒:“温少爷,地上脏。”
温郧拾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盛柏朗,然后从趴着的姿势改成蹲着。
盛柏朗无奈地笑了一声,“这样看我?这次可不是我说你脏。”
温郧拾只好看向刘管家,眼神有些幽怨,他想趴着玩。
刘管家拒绝接收温郧拾的眼神,他笑着询问:“温少爷,要不要喝点西瓜汁?”
听到有喝的,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收起自己幽怨的眼神,换上另一副面孔说:“谢谢刘管家,我想喝芒果汁。”
“好的,那少爷我还是给你泡一杯绿茶吗?”
“嗯。”盛柏朗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平板上。
在刘管家走后,温郧拾重新趴在地上弹玻璃珠。
又在刘管家端着过来之前重新蹲着。
他拿过芒果汁大口喝,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天色渐暗,
温郧拾那奇怪的不安和焦虑感开始作祟。
他频频看向门口的方向,眼神越发低落。
盛柏朗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慢慢停下来时开始看他,“又看门口。”
温郧拾回过头来,“我在等王姨过来。”
“王姨今天不过来,过两天过来了我让刘管家告诉你。”
“可是我很想王姨。”温郧拾低头开始捡玻璃珠放回瓶子中。
他将瓶盖盖起来,抱着玻璃瓶对盛柏朗说:“我要回去洗澡了。”
温郧拾走后,盛柏朗把亭子里的空调关了,对女佣说:“把杯子收拾了。”
“刘管家,”盛柏朗走进客厅说:“以后他玩过之后把玻璃珠洗一下,晾干再放回去。”
“还有,亭子里的帘子保持放下的状态,地板一天拖两次。”
刘管家说:“好的,少爷。”
温郧拾洗完澡之后光着身子吹头发,吹干之后才穿衣服。
他光着脚丫子走到床边抱上自己的被子往楼下走。
楼梯上遇到刚上来的盛柏朗,“又抱着这张破毯子去哪里?”
温郧拾低头看自己的毯子,“没有破。”
“重点是你要抱着毯子去哪里?”盛柏朗皱着眉看他不穿鞋的脚。
意识到自己的脚被盯着,他躲了一下,“我想去花园等等王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