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鸡哥开口了:
“我当你是兄弟,给你提点一句。那女的,你动不起,阿胜哥自有别的安排。”
潮皮笑容僵在脸上:“什么意思?”
“难不成阿胜哥看上那女人了,想收了当马子?花姐不会同意的吧!”潮皮思维发散,不断猜测:“还是说要把人送给谁?”
他说到这,义愤填膺起来:“这死八婆害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阿胜哥居然不杀她?凭什么!兄弟们的仇谁报?”
鸡哥看他越来越激动,不悦的捂着他的嘴:“小声点!都说了,阿胜哥自有安排,损了五个兄弟,你当他心里好受?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儿吗?北区三年大选要到了,阿胜哥想连任,你不要在这时闹。”
潮皮不明所以:“连任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阿胜哥摆明了就是想包庇那女的!
“我不管,我心里过不去!阿胜哥不动手,那我就亲自动手!不就是个死八婆,跟以前一样喂点白粉,送进妓院不就行了!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鸡哥看着冥顽不灵的潮皮,无奈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我跟你说不通。
反正你记着,别冲动,兄弟们的仇,阿胜哥会给一个交代的。”
两人谁都说不谁,索性不说话了。
五米之外的季舒琅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睛眯了眯,看来这个鸡哥知道的不少。
这人倒是可以留着。
杀鸡焉用牛刀,黑夜中,季舒琅从空间搜出两个折叠刀,开了刃的,刀尖在月光下锃锃发亮。
潮皮跟鸡哥两人已经守了一天,这会儿困得头点地。
就是现在!
只听嗖嗖两声轻响,鸡哥猛地往旁边一闪,好不容易躲过袭来的刀尖,却发现旁边的潮皮喉咙上已经渗出了血。
“鸡、鸡哥,救——”
“我”字还没说出口,潮皮便直挺挺的往后仰倒,眼睛都没闭上,在月光下阴森森的盯着鸡哥。
只一眼,鸡哥就已寒毛直竖。
再转头,不远处的阴影里已经闪现出一个纤细的身影。
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居然没有发现!
要知道,他可是侦查的好手,之前在外面蹲条子(警察)时,可从来没失手过一次!
一定是那个女人了!
几乎是瞬间,鸡哥就已经做好决定,一咕噜拉起潮皮当盾牌:“有话我们好好说,我只是奉命来盯梢,没想动手。”
“哦?没想动手的话,你摸后腰做什么?”季舒琅嗤笑出声,忽然猛地往旁边一偏,躲过暗枪,随即一个箭步上前,犹如鬼魅一般一脚踢飞潮皮。
鸡哥要放第二抢的时候,手里的木仓已经被对方夺过,他心中惊骇,下意识的扑上去,直攻对方下三路。
无论男女,下三路都是最薄弱的地方,阿胜哥说要留她一命,可没说这命是完好无损、还是大打折扣的。
总不能为此把自己交代进去。
鸡哥近身搏斗倒是有两把刷子,凭借着力气跟身材,拼死过招,他还是大意了,以为不过是个女人,在没有抢的情况下,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可如今,他却越来越吃力。反观对方,却游刃有余,像是在逗弄垂死挣扎的老鼠一般戏耍他。
鸡哥能做到阿胜心腹的位置,自然是沉得住气的,只是再怎么沉得住气,也挡不住对方致命一击。
只听一声轻响,他的双手忽然倒转九十度,如无骨般的垂落下来,他手上没了依仗,想抬脚,可下一秒,却被踢中膝盖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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