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血液像冻住般,寒意从头窜到脚底板,伸手想拉他的手解释,只见儿子面露厌恶地避开我的触碰。
他径直跑开上楼去了。
这个过程,周嘉年只有一句:“齐欢你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他总是这样,一副慈父的模样。
在孩子的教育上,总是我唱白脸他唱红脸。
“妈妈,有裂痕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
月月把相册倒扣在桌面,勾住我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思绪戛然而止,我冲她笑笑,移开了视线。
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复好了,也改变不了损坏过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干净,一并搬到我名下另一所公寓里。
三室一厅,我和月月一人一间房,剩下一个房间被我隔成两个衣帽间。
空间不大,但很温馨。
我把月月的东西收纳好,看到空落落的衣柜,有些心疼,正考虑明天带她去商场添置新衣。
“妈妈快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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