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冷笑，“不如狗。”
“离婚协议塞抽屉里三个月了，都舍不得递到我眼前。”
满场哄笑中，顾成忽然凑近，指尖摩挲着我颤抖的脊椎轻笑。
“靳棠，你说当舔狗是不是会上瘾？”
我不知道顾成什么时候发现我拟好的离婚协议的，只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我确实舍不得和他离婚。
我苦心经营八年，只差一步就能攻略圆满，我舍不得，我不甘心。
明明只差一步，只要顾成说我爱你。
但是眼瞧着顾成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内心最后一点儿希冀正悄悄消散。
顾成点了跟烟，他看向我，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顾成的烟，呛红了我的眼。
我轻轻道，“顾成，我发烧了，很难受。”
顾成笑了笑。
“想回去？”
“想。”
他很轻地吹了个口哨，“行，今天没什么事儿，就是我兄弟们想嫂子了，带来给他们见见。”
顾成像叫狗一样，“转个圈。”
得，我转个圈。
人群中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不过瘾。”
我看着顾成。
顾成说，“那把衣服脱了。”
“宿主，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主有点儿ooc（与角色不符）了。”
系统很是为难。
我知道它没骗我，按照数据分析来看，和顾成结婚后，他应该是已经浪子回头了的，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顾成一整个大变样。
此后剧情的发展，也完全脱离系统的控制。
我闭了闭眼。
脱就脱。
反正我根本不在乎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
我觉得浑身血液寸寸变凉，胃部也惊起剔骨般的痛，众人的视线赤裸裸地钉在我身上，像是要将我的身体凿出一个血淋淋的洞来。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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