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提到领证,苏晚总有理由推脱,后来干脆变成了郑予安的“专属救兵”。
第一次领证那天,她也是接了个电话就说郑予安被客户骂哭了,让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三个小时。
最后等到的是她“处理完事情”的消息,领证的事只字未提。
结果现在又故技重施?!
“你怎么又跟实习生过不去?”
苏晚终于侧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不耐烦:
“他刚出社会,遇到事紧张很正常,我作为上司帮一把怎么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小心眼!”
“我小心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十二次了,苏晚!”
“五十二次领证都被他打断!你告诉我这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哪个上司会在领证当天把未婚夫丢在半路,去给实习生处理‘证明材料’?”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我想起之前领证,她也是说郑予安感冒发烧,直接开车去了医院,留我一个人在民政局对着工作人员尴尬地笑。
当时她还说“下次一定不会了”,可下次永远是同样的剧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苏晚,你听着,这是我们第五十二次尝试领证,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你今天非要先去公司找郑予安,那我们以后就别再提结婚的事了。”
我以为这句话能让她清醒一点,至少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可她竟然猛地踩了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
她转过头,眼神里满是怒火:
“林辰,你什么意思?用不结婚威胁我?”
“行啊,你要走现在就下车,别耽误我去处理正事!”
“正事?”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陌生。
这五年的感情,在她眼里竟然抵不过一个实习生的“急事”。
就这一瞬间,我好像一下子心如死灰,配合地解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
“好,苏晚,如你所愿。”
下车前,我把副驾上的红玫瑰拽了出来,狠狠摔在她的中控台上。
“这花,你留着送给郑予安吧。”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她骂了句“神经病”,然后车子猛地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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