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凝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些无力。
她以为江砚会再和从前一样乞求她,说不定她一时心软就同意现在带他母亲来看他。
可他却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她绷紧了脸,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他为什么不看她?
心莫名地有些慌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
她大步走上前。
“江砚,睁眼!”
他不为所动。
“江砚,我叫你睁开眼!”
她用了力,掐着他双肩的手都泛白了,可他还是紧闭双眼。
肺像是被气炸了,却又找不到缘由。
沈傲凝弯下腰,一口下去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江砚忍不住吃痛一声。
沈傲凝却满意地看着他肩头的咬痕。
“江砚,只要你听话,你的要求我会满足的。”
沈傲凝走后没多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江砚对视上了来人的眼睛。
此刻,傅子濯正一脸阴狠地看着他肩上的咬痕。
“江砚,你真是该死啊!”
江砚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带离了医院。
密不透风的房间,连灯都没有打开。
他像是被人下药,浑身虚软。
他咬牙撑着身子坐起,大门忽然被人用力踹开。
一个捂得严实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你是谁?傅子濯在哪儿?”
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