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去暗室,看着她把玻璃吞下去,少一片,你们就替她补上。”
保镖点头,架起我向门外的车上拖去。
我没有挣扎,最后看了沈宴一眼。
上了车,我把那张病历揉成一团,扔向窗外。
心底同时生出了丝解脱。
山顶,暗室里潮湿阴冷,只有一盏昏黄的灯。
保镖把装着玻璃碎片的盘子推到我面前,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别耽误时间。”
我手指颤抖着拿起一片玻璃。
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保镖嫌恶地皱眉:“少装模作样!”
他掰开我的嘴,拿起装着玻璃碎片的袋子,往我嘴里一倒。
玻璃碎划破舌面,刺破喉咙,血填满了口腔。
胃里,像吞了上千只烧红的刀片。
万箭穿心般疼!
我痛得蜷缩成一团。
保镖却一脚踹在我的腹部:“继续!”
最后一片玻璃被塞进嘴里时,所有疼痛渐渐消失,眼前白茫茫一片。
我扯了扯嘴角,真好,终于解脱了。
我的灵魂飘在上空。
鲜血不断从我的嘴角溢出,在地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
保镖这才发现不对劲,探了探我的鼻息,脸色骤变。
“死了?这么不经玩?”
他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喂,沈总,那女人……”
电话那头,沈宴的声音透着不耐烦:“她怎么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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