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那么多话?”
梅蕊被纪春隽抱在怀里,她想离开。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实在接受不了正房打电话来她还缩在她男人怀里。
电话里苏珊的声音传来:“你没回我消息。”
纪春隽感受到怀里人的抗拒,掐了一把她的腰,梅蕊抖了一下,不动了。
纪春隽慢条斯理的在掐过的地方摩挲,不理会苏珊,低头对怀里不老实的小东西下了命令。
“别动。”
梅蕊真是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抗拒。
但她害怕再挣扎纪春隽还能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只好不动了。
见她老实,纪春隽才对着那头回了一句:
“嗯,她在这呢。”
“那你们……”
师兄在侧,苏珊不好说的太直白,
纪春隽也想快点打发这个没眼色的青梅:
“就你想的那样,不说了。”
梅蕊听着他和未婚妻讨论起她的事。
尴尬,羞耻和屈辱浮上心头。
她做不来的,不行的,算了……
电话挂断,她被纪春隽捏着下巴抬起头,四目相对。
“好了,跟她说过了,待会我陪你去医院送饭。”
梅蕊眼神哀戚,她才不要把他带去病房,舅舅看到了该怎么说啊。
“要不……要不算了。”
“算鸡毛,字都签了你反悔?”
纪春隽哪有那么好的脾气,从前伏低做小那是情趣。
如今身份对调,小纪总露出真面目。
他旧事重提:
“敢发捞钱的短信差点让我们两家散伙,我能给你机会都是看在咱俩睡了一年有感情的份上了,懂吗?”
梅蕊被他唬住,又不敢动了,这是她这两天做的最后悔的事!
第二后悔就是去了会所!"